有些颤巍巍地收起甫伸直的手。
池明瑜不动弹,他原以为一切无事。
「……」
终究没因微醺难受多加苛责,池明瑜撇撇嘴角。「方川,睡了。」
夜阑再深,终会破晓。
最早醒来的是承重一整块棉被的池明瑜,他掀着眼皮子注视洁白无垢的天花板,然後坐起来,见窗下两指罅隙的日出弱光,迷糊合着些微喘不过来的热度让他无所顾忌直接跨过方川,打开门板溜了出去。
一踏进短廊,险些遭稀薄的冷空气呛得不能呼x1;卧房门扇未有关实,他瞄了眼室内,刚好变频空调发出运转声,池明瑜觉得暖气与盖被的双重T贴着实不好消受,可闷了。
踱步往客厅去,意料之内的,章谋枕着臂蜷在沙发熟睡。池明瑜抬手拍人,後者扒拉自个儿乱得像鸟巢的浅棕发,渐缓转醒的瞳眸酝着冷sE的清澈和埋怨,他慢吞吞地斜倒在沙发扶手,池明瑜说:「g麽不回床睡?」章谋顿了顿,回:「方川和你更熟吧。」
来者是客,没道理他让方川睡客厅,至於池明瑜,他私心觉得瘦弱的人在有暖气的房里会更好。
「我回来就洗过澡了,你去拿备用的衣服穿吧,有新的就拆新的,给你了。」话毕,章谋疲倦地靠在软枕上,相信池明瑜能够自理,倒不再多嘱咐或者交代些什麽,他埋回睡了一夜尽管不太舒适却已定型的姿势,捞来手机查看未读讯息,在对方跟前一派随兴。
「要吃什麽?我等下弄完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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