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响,在沈温言话音刚落,那位夫人就随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扔到了他的头上。

        沈温言并没有躲开,茶杯嗑在他的额头上顺着掉落到地上,破碎了。

        他的额头,瞬间鲜血流到脸庞。

        “不识好歹的东西,让你搬进来是抬举你。”那男人看见动怒的夫人,立刻上前踹了他一下,嘴里骂骂咧咧不断。

        然后走到这些那夫人的身边,给她捶背按摩,声音放慢安慰:“夫人,别生气,这小子也就是个野种,有娘生,没娘教,才成了这个混样。

        他们孰不知道,他在说到沈温言有关“娘”的那句话的时候,他眼里的冷意和黑暗,越发浓烈。

        但都被他很好的隐藏了。

        “沈温言,这里你应该知道是哪里吧?那位夫人轻轻地挑眉,语气开始有些恶趣味。

        “这里是你母亲生前住的地方,自从她走了之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她喜欢的东西我都要抢走,她不喜欢的东西,我偏偏让她体会个够。这房间里面她摆放的东西都被我换成她最讨厌的物品。不仅如此,我还在她房间里和最疼爱她的兄长行鱼水之欢,与他人行鱼水之欢,就把她的画像挂在床前,让她日日夜夜目睹。”

        “不知道现在,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迫与我结合,不知道会在九泉之下作何表现。”

        我擦嘞,好恶心好无耻,好讨厌的一个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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