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现在身在何方呢?

        朝仓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开始写作,不是为了兴趣、名气或一份餬口的工作。

        他只是绞尽脑汁、呕心沥血,试图从混沌不清的思绪与破碎不全的知识中,拼凑出一些足以g起对方好奇心的「妄想」罢了。

        没有观众的存在,继续在舞台上搬演独角戏也是徒劳无功。懦弱如他,努力奋斗的理由从来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价值……

        他站起身,望了窗外最後一眼──被切割成四方形的天空依旧晦暗不明,外头隐约传来呜呜的风声,犹若困兽的低鸣。

        一推开房门,冰冷的空气即刻迎面扑上。畏寒的他缩了缩身子,拉紧了身上的外套,举步踏出房间。

        走廊上大灯未开,只有墙上的壁灯闪烁着虚弱的荧光。

        凭藉着微渺而不安定的淡金sE光芒,朝仓以眼角余光捕捉到了木质地面上的暗红sEW渍。

        这些乾涸油彩似的红痕,零星地散布在狭长的走廊上,有如雪地里的足迹一般鲜明刺目。

        扶着冰冷的水泥墙面,他依循逐渐串连成线的赭红痕迹,一步一步地行至浴室门前。

        冬夜的寒风,夹杂着浓重而刺鼻的腥甜气味拂面而来,在皮肤上留下令人不适的Sh黏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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