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一眼,潘虞的眼睛就跟被烫了似的移到一边。

        舒临从她身边走过。

        潘虞把自己包得很严实,即便是在夏天也只露了一点锁骨在外面,应该是还记着上次的事,免得彼此尴尬。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的,有种清淡的花香。

        潘虞回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有些不可思议地想,怎么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成盯裆猫,一得空就往男人那里瞧。

        也许是排卵期快到了。潘虞算了算时间,但好像又不是。

        最近的几天早上,舒临总有点儿起不来,晨B0太强烈,每天都是被y邦邦的棍子绷在K裆里弄醒的,那东西太硌,还半天缓不过来。

        他躺在床上半天,用手拨了拨下面的东西,烫烫的,让他有些烦。

        好不容易等它下去了,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刷牙洗脸,一看时间,刚过七点。

        现在去跑步来不及了,舒临换了鞋下楼买早餐,回来刚好看见潘虞从卧室出来,头发乱糟糟的,正捂着嘴打哈欠。

        舒临看她眯着眼,嘴张大,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心里还觉得怪可A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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