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桌上的餐盘都空了,他们走出热气四散的摊位,空气一下子变得寒冷。「嚯,这家的汤包真不错,有几分上海的味儿。」杜洛城还不习惯这突然的寒气,扯了扯领子草草地将挂在脖子上的围巾绕到颈上。

        「是挺不错。」曹贵修见对方脖颈处的皮肤露了出来,就上手替杜洛城调整了围巾的位置。「天气冷,你怎麽就穿这点?」

        「如果曹大公子能再给我点时间多搭个内衬,而不是直接把我从房间绑出来,没准儿我现在暖得发烫。」杜洛城嘴上说着刻薄,却是咧起嘴角开得口,那时他想,关在房里这麽久,现在能嗅着个人味也挺好。

        「是,我错了,求杜公子谅解。」曹贵修戏谑似地对着杜洛城鞠躬道,「不如我们回饭店等到晚上再去看戏,你也好加件衬衣?」

        「那好,不过你——必须开一间新房。」

        「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我那就一间单人房,两个大男人一被窝怎麽挤?热Si了。」

        「在军营那会儿——」

        「你要和我扯军营那次,我跟你说,那是你Si活不整理一张床给爷,大冬天的都能熬出汗!」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曹贵修顿时有些挫败,怕是他跑去问了哪个军官得知的。

        「你还真的是故意的?」杜洛城瞪大双眼,像是看着奇珍异兽似地看着曹贵修那心虚的脸。停顿几秒,他摆摆手,「哎,得了得了,爷大发慈悲不和你计较。」

        他们走回了饭店,曹贵修早就把他手下的军官都支走了,连车子也不留。好在饭店位置挺好,只要不离开那商业带,到哪儿都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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