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看向眼前的男人,瞬间接触到了男人不隐藏的恶意。

        浓烈地令我作恶。

        「要不要给你取个名字呢?每次都是你被我抓到,这样欸来欸去的很烦对吧?」

        「我决定了,你就叫时。记好名字,这可是我赐与你的恩惠呢。」

        时,在某个Y天,我得到了这样的名字。

        帮我取名的却是连禽兽都不如的男人。

        雨,最後来是落下来了,和束缚着我的铁链,一起。

        刺骨的寒意灌进我单薄的身T。

        那男人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我穿,只留下一件勉强能遮住下半身的宽松白长K,和及腰长发能给我最後一丝温暖。

        打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很明白男人恨着我,只是因为——我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瞳孔。

        连正眼看都不看的我,是他的儿子。

        我恨他、也恨自己的懦弱,拼命的想否认自己跟那男人一样的脸和眼,当刀子落下手腕,流出的却是浓稠墨黑的汁Ye,彷佛在嘲笑着我的罪,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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