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路仁突然叹了口气。
人的底限都是一步一步不断被突破的。
看着自己的身躯，路仁可以再次确定，十地大成金身菩萨道的改态完全不是简简单单的膨胀自己的身躯大成，而是让自己的细胞发生内部本质的变化，从而将自身从内到外的进行深层次的体现。
自己这样，真的还算是人的范畴吗？
看着自己如古旧青铜色的皮肤。
恐怕这十地大成金身菩萨道完全不是季全真看到的那样，里面还有很深的东西需要挖掘。
十地中第四地便有如此，那么
最终的第十地到底是一副什么光景。
这真的是人能创造出来的功夫？
那么当时那位修持此功的僧人，到了明觉的哪一步？
有没有悟出改态这个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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