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听到母亲的声音，Y曜的心跳激烈地彷佛要冲破x口。
「麻药褪掉後会感觉到疼痛很正常，如果忍不住要说，我会问问看医生能不能开止痛药。」护士突然转头。「对了，有人来探望你，他是你的儿子吧？」
「Y曜，你来啦？」坐在病床旁边正在切水果的阿姨见到他马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Y曜尴尬地牵起唇角，视线缓缓转向病床上的母亲，她正瞅着自己，紧迫盯人的视线b沈歆瑶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护士也许多少察觉到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氛围，堆起亲切的笑容转移话题。「这些药等等饭後吃，记得要多休息，有任何事情只要按铃就可以了。」
「知道了。」阿姨向她点头道谢，然後起身，招手要Y曜过去坐在她原本的位子，自己则走进一旁的厕所清洗水果刀。
Y曜走靠近床，但没有坐下，y着头皮挤出一句。「那个……身T还好吗？」一直到阿姨从厕所走出来，母亲依旧没有对他说半句话。
「怎麽还站着？快点坐下。」阿姨轻压他的肩膀。「这些水果可以吃，你们好好聊一聊，店里的人手有点不足，我需要过去帮忙。姊，有什麽事情再打电话给我。」
Y曜的母亲以不明显的幅度颔首，视线依然停留在自己的儿子脸上。
当房门关上的喀啦声响起，Y曜的母亲总算对自己的儿子开口，语气平静地令Y曜不由得寒毛直竖。「为什麽不听话？为什麽最近放学都不直接回家？交到坏朋友对吧？那些朋友的话b我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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