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霂又缠着边筝絮絮叨叨许久,后面挨不住困意,被边歧揪着衣服后领拎回石崖小院歇下了。

        答应的话语刚说出口,边筝就后悔了。似乎如此艰难的抉择,让他急得头发都掉了不少。

        在这的兄弟俩,皆是天资绝顶、聪慧至极之人,修为都到这份儿上了,心思自然也玲珑通透。

        边歧自然是很懂大兄的担忧所在。

        不过按他说,自己大兄这可能是慌得脑子都掉了,现今修真界奉行弱肉强食,杀人劫宝流行得很,修真界自成立了修士总会后,诸如此类的恶性事件记录比比皆是,更别提那些还没收录在案的。

        “要我说,你也别着急,这臭丫头出去吃吃苦,就晓得山上有多舒服了。”

        话是这么说,那丫头出去他悄悄跟着也不是不行,有图谋不轨之徒,等她不能解决了,再蹦出来一刀一个。这样操作一番,现成的教训不就有了?

        边歧从魔爪中夺回了自己的七彩羽带,对着水镜细细梳理满头银发,同时说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那发带可是用极为稀有的七阶虹鸟的翎羽缝制,色若虹霞,他稀罕得很才特意拿回来的,才不是因为头发被弄乱了。

        “你也先回去吧,霜雪处理不完卷宗估计又该急了。”

        边筝头疼至极,抬手揉了揉眉心,目送边歧消失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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