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火笑了,声音仍旧像是鸡被捏住了脖子。
一听金火这笑声,须然就恨得牙痒痒。
“笑话,我会怕?我会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赌就赌,就按照你说的来!”须然不服道。
“叔叔,那咱们可就一言为定了,到时候谁也不准反悔!”金火认真道。
“好,一言为定!”须然也同样认真。
“你觉得我们两个谁会输?”须然望向乔白。
“很难说,我也是觉得会剩下十三个,但金火如此肯定十二个,那你们两个都自求多福吧!”
话是这样回答须然,但乔白觉得输的人很有可能会是须然,因为金火对驮人飞行这件事情看得很重。
“不管我们谁输谁赢,咱们可要先说好,你到时候不能因为偏颇就玩什么心眼!”须然道。
“放心吧!你们两个打赌只是历练过程中的小插曲,对我来说还是历练最重要,我又怎么玩什么心眼呢呢?”乔白拍着胸脯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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