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季天志适才再度开口：“你害怕了”
“或许吧。”
季施华叹息道：“没有人喜欢失败，和他交手以来，我已经接连失败好多次了，从来没有赢过。”
“没赢过，又能如何”
季天志道：“你是我的儿子，天之骄子，你可以一直输，哪怕输一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他不一样，他只要输一次，就是尸骨无存。”
季施华笑道：“或许就是因为我有溃败的资本，所以才会一直输的吧。”
“这是你的优势。”
季天志道：“大人物面对小人物的优势，这种优势，往往会决定最后的胜负。”
季施华愣了愣：“父亲，孩儿还有机会么”
季天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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