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明看了看眼前一排排矮趴趴的土砖房子,“你说的倒也有道理。话说,这张明振留下的痕迹越少,咱们调查起来越困难。还是回到村子里,好好问一问吧!对了,你临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给永秋,向江浙沪皖一带发送协查通报,好好查一查林官献的情况。

        刘思宇提起这件事,更是满脑门子官司,“你快别说了,我告诉永秋想办法去查这个林官献的具体情况,可是却被这个家伙给怼了回来。他说,咱们能够提供的有效信息实在太少了,就知道这个人是江浙一带的人,来东北开设公司,身高一米七左右,长的又黑又瘦,虽然有些大小眼和嘴唇还有三颗痣,可是这些信息都是随着时间会有所改变的。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年,快二十年了,就算把协查通报发到江浙沪皖一带,那么大的片区,当地没有办法帮我们找这样的一个人。永秋还补了一句,这简直是不可能实现的,即使把这协查通报发出去,也是会被同行笑话的。喏,就这样他把我给拒绝了!”

        陈利明听完,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这个李永秋就是这么任性!我们如果不从原籍去查,还有什么办法能够确认林官献的真实身份呢?现在来到河南,想找找看看张明振原来生活的情况,根本没几个人了解张明振,我们又怎么能找到与他相关的林官献?”

        刘思宇也叹气,“实在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靠老办法走!”

        陈利明咬牙切齿,“李永秋和高梁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这事还得我自己亲自出马!”

        刘思宇憨厚地笑道:“别抱怨了,咱们赶紧想办法去找一找张明振吧!既然他在这个村子生活许多年,恐怕不会是孤零零一个人,肯定会有一些亲朋好友。从他们的嘴里,也许能够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陈利明看着密密麻麻的房子和深深浅浅的村道,再一次叹了一口气,“行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再进村子!”

        哥俩在河南的村落里三进三出,不知道吃了多少个闭门羹,求了多少人;最后河南当地的警方也派员协助他们。

        虽然进展艰难,但终归还是有人记得张明振当年的一些事情,以及李春玲是怎么到这个村子的。

        说来也巧,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明振的姨家表哥魏康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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