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管不了呢?你也知道有血缘关系的人是不能结婚的。”高梁干脆点破了,“这事你知道,迟国强知道,迟伟明也知道,不知道的只有孙友凤。这么想来,常亚芹那么一个爱挑事的女人,恐怕也不会不知道!”

        孙成岩明显紧张起来,“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都已经死了,她知道什么!”

        这话听着语无伦次,可是高梁还是从他的反应中获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你越是这么说,这事儿越有看头。常亚芹恐怕对于孙友凤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吧!”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在这说三道四的?”孙成岩激动起来,把看守所的工作人员都引了过来。

        高梁制止了他们,“没关系,这位老先生就是痛脚被我们戳中了,情绪有些激动,不必太过在意,让我们再问问他!”

        陈利明这时候也明白了高梁的目的,于是告诉孙成岩:“你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情要拎的清楚!我们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更何况,现在的技术非常发达,想查出什么都不难!比如孙永凤根本就不是你和常亚琴的女儿,而是你和迟伟铭的姑姑迟玉珍的女儿!”

        孙成岩听到这里十分震惊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瞒了那么多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高梁有些哭笑不得,“且不说你们这些父女、母女之间的血型和遗传物质,能从科学的角度证明每个人的亲缘关系;就说平时你瞒着有什么用?迟玉珍、迟国强、迟伟明,哪一个不知道这件事?更何况你把孙玉凤抱回来的时候,你的大儿子孙旺峰也有了童年的记忆,你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你怎么知道那孩子就不会察言观色?”

        孙成岩又沮丧又羞愧,却也不得不说了实话。

        原来,在20多年前,常亚芹入狱服刑,留下一个女儿刚一岁多点儿。

        孙成岩一个人带着女儿和儿子在村里生活,难免受人白眼,尤其是在常亚芹入狱不久,女儿就得了伤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