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梁听到这里,沉吟了一下,“其实,按照常亚芹这种性格,她极力阻碍自己儿女婚恋问题,真的是有可能。我也听说她和自己的的儿媳隋庆余相处非常不好,两个人甚至动手打骂。原本我还觉得儿媳不孝顺,哪能打老人?可是经过了解发现,常亚芹经常怂恿自己的儿子孙旺峰离婚,即使在儿媳的怀孕期间也不例外。最后,小两口实在无法忍受,才租房搬到市里。”

        黎麦听完自己师傅的话,也想到了自己走访调查的结果。“我的走访结果也有人说过,死者的儿子和儿媳在案发当天其实已经回到了家里,不知道为什么又离开了,直到案发后才再次出现。我觉得也有可能是他们杀害了死者,在案发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家里,这黑锅让自己的老爸顺理成章地背了。”

        王彤佳听了黎麦的话,很是惊讶,“他们回去过吗?可是隋庆余可没有跟我说呀?”

        “那咱们就继续查这件事,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高梁神情十分严肃。

        “死者这种性格,她得罪的人可能不仅仅是家里人,与村民相处也不会很融洽吧!”金福明听到一中队的走访情况,对于自己原本的想法也产生了动摇。“这人的性格,这么偏执,这么强势,如果说仅仅是因为儿女的婚事,就走向极端,太有可能了。

        “可是哪来找一个更极端的人,会直接把她打死?”陈利明挠头,宣布以为很轻松的案件,却越查越复杂,“我原本以为板上钉钉是她的丈夫孙成岩所为。现在他坚决不肯认罪,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我觉得可能真的不是他。”

        李乐峰告诉陈利明:“你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对。因为在现场发现了凶器,孙成岩也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所以对他采取强制措施是符合相关规定的。接下来诉讼的时候一定要谨慎,现在他的并不认罪,到底是负隅抵抗,还是真的冤枉,我们并没有办法掌握,现在还得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不要怕,办案件最终的目的是为死者申冤,不是为了自己免责。”

        几句话说得陈利明面红耳赤,“行,我知道了!”

        这时候高梁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竟是崔立伟。于是,他示意大家安静,打开电话功放,“立伟,你们到沈阳了?”

        崔立伟的声音难得不再平静,而是有些疲惫,“是啊,我们已经到沈阳了。昨天晚上验尸,今天早晨立刻赶往沈阳进行DNA检测。说起来,真的不怪东升抱怨。”

        “呃,立伟,我想告诉你,我正在开会,而且功放。你就这么出卖东升,是不是不太好啊?”高梁想要按断电话都来不及,只能任凭大家听他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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