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庆吓了一跳,“是,是我刚才说的不太对。这时候,我就拿拖把棍子要打常亚芹,我想把她打晕了以后,再把孙友凤带出去要钱。可是,我一下子打偏了,打在了那姑娘的头上。之后,孙友凤就软塌塌地趴在了地上。”

        丘杰书听了这话,,立刻趴在地上,回头冲着陈利明招呼一声,“陈队,你来比划!”

        陈利明上前,扼住丘杰书的脖颈,“这也掐不死人啊!”

        崔立伟推了推眼镜,神情难得一见的不耐烦,“杨忠庆,你最好跟我们说实话!你现在说的这些内容和我们查到的完全不相符。我们在孙友凤的身上查到了多处伤痕,除了头部之外,她的后背和前胸都出现了骨折。换言之,她在临死前很有可能被人虐打过,而且不只是一个人。现场只有你和常亚芹,你刚才说的那些,似乎能说得通,但一个人实行起来是非常困难的。”

        陈利明这个时候已经把丘杰书拉了起来,生怕她在地上趴着会着凉。

        杨忠庆看着一群警察怒目圆睁,看来不说实话也不行了,结结巴巴地说:“好,我跟你们说实话。其实那一天,我到了这里以后,常亚芹和孙友凤正撕扯在一起。我看见的时候,常亚芹拽着孙友凤的头发往门框上撞;孙友凤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挨打,的确挣扎得厉害,甚至把常亚芹都推了一个趔趄。

        “我上前拉住她们,让她们不要打了,先把给我钱的事给解决了。她俩谁也不听我的,我一气之下就把孙有凤的身世说了出来。常亚芹和孙友凤停了手,可是都不惊讶。我一看,这钱已经拿不到了,也来了火气。我不但没了儿女,还没了钱,所以这一股火我全冲着孙友凤发了!”

        众人听到这里,知道这是要进入正题了。

        高梁和李永秋不动声色地偏了偏身子,挡在在了孙成岩的前面。

        杨忠庆既然开了口,就没什么再隐瞒的,“我看常亚芹打孙友凤,那可是下了死手了。我也来气了,这丫头是我老婆和孙成岩生的野种,我也要打死她!反正有常亚芹顶罪,我怕什么?于是我抄起了一根大棒子,照着孙友凤的后脑勺就打了一下!

        “挨了这一下,孙友凤立刻趴在了地上。常亚芹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打她的脑袋、打她的身子,恨不得打死她;我也趁机用棍子使劲儿打了野种几下子。后来,我看孙友凤嘴里开始冒血了,有点儿害怕。万一真出了人命,我也脱不了干系。我想把常亚芹拉开了,我告诉她:‘如果这丫头死了,你就得蹲笆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