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看风景的徐进之听到柳退思的询问，当即也竖起耳朵注意起来。
说实话，他对李素君闲的没事做要开办如意居的动机也很好奇。
更主要的是，他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基于什么样的奇葩理由被自家师尊卖给了李素君帮她打白工。
“嗯……”李素君整理了一下语言，最终选择坦诚开口，“自然是为了一年后的内门弟子考核。”
偷听的徐进之瞬间便露出了然神情。
“是了，我们这一届外门弟子明年就要面临结业考核了啊。”柳退思低声感慨，却依旧有些不大明白。
“可是，李师姐你的境界不是早就已经达到御气·六了吗？通过内门考核应该轻轻松松。”
李素君只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抿了抿嘴轻声道：“这还远远不够。”
“内门考核这么难的吗，连李师姐都没有准确把握？可是我看往届通过考核的师兄师姐中有些都还没有李师姐你有修行天赋呢！”
柳退思显然误解了对方的话，有些惊讶地说。
她所说的“还远远不够”当然不是指内门弟子考核，而是有这更大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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