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利益够大或者谋求自保，别说家国、民族利益，这些人连亲娘都能出卖。
“凡人不值得信赖。”李素君认真地说。
“修士也是一样的。”
沉默一小会儿，徐进之轻声附和。
“灵人、真人、仙人，不管前缀怎么变，终究都还是人。
“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所以，这个世界很无趣，对吧？”李素君忽地没有由来地发出感慨。
－－－－－－题外话－－－－－－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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