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素君似乎有些咬牙切齿、言语间夹杂着暗刺的调侃,徐进之倒一脸无辜起来。
“如果长得好看、富有魅力也算一种罪过的话,生来便带着原罪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苦恼地揉了揉眉心,“我认识你只比认识她早一盏茶的功夫!在昨天见面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她。”
“当徐师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可真像个吃干抹净后就翻脸不认账的负心汉。”李素君语气凉凉道。
“始乱终弃才是渣男,我和她这还没开始呢!”徐进之据理力争,“而且,听你这么经验之谈,看来你很懂哦?”
亏我还以为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呢!他暗暗补了一句。
哪知李素君忽地面色微红,扭扭捏捏地嗫嚅起来,“在话本里,那些浪荡的风流才子都是徐师兄你这副嘴脸!”
作薇山青苗峰的每届外门弟子授课、修行为期五年,也就是说无论李素君还是柳退思都是十岁出头的时候就被家里送上山。
除了年末假期,她们几乎没有回家的时间。
换句话说,不管在世俗的家族多么荣华富贵、分房派系间人际关系有多复杂,在青苗峰的修行结业回去继承家业之前,她们极大概率都是单纯如白纸的纯粹少女。
连懵懂的情愫都是在翻阅类似《东厢记》、《梦红楼》之类广为流传的通俗话本时才得以启蒙。
简直比徐进之这种前世在大学自习室与人内卷时意外嗝屁的万年牡丹还要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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