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瑟忙打断,她好像没说过自己要出村子,“我有个师弟没找到,这附近没什麽人家,能否留我们再住一晚。”

        大师兄需要时间调息,老妇人也不知是敌是友,她说的话可信度暂且未知。

        “你师弟长什麽模样,给老婆子我说说,我也在村里帮你们打听。”老妇人听起来十分急迫,有种他们再留下就要拿起扫帚赶人的冲动。

        她握住妇人的手腕,对方的脉搏跳动以难以觉察的速度减缓着,“阿婆,他瘦瘦高高的,长得顶好看,脾气极为暴躁……”

        宴瑟简单讲了下,她并不担心大师兄会有什麽反应,因为她完全不相信老妇人会把人交给他们,一切还要靠自己去找。

        说道打听,她好像从没见过村子里出现过别的人,按理说深夜家家户户亮灯,人丁兴旺,但她回来时走了一路,一句人声都没听到。

        深夜,宴瑟一直保持着清醒,但难免有些犯困。

        听到嘎吱——推门声後,她半睁开一只眼,只见老妇人向外看看,小声说了句,“又出殡了。”

        院外路上的唢呐声因为开了门,传进来的动静也大了许多。

        一切,怎麽好像已经发生过了一遍,昨夜的事情在重新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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