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自己刚才有些话说得重了,看着被堵住嘴不能开口的黑团子道歉,“对不起,刚才要激怒你,说错了话。”

        母亲与孩子之间的牵连,不是可以用玩笑话来妄加揣测的。

        她回了村子,心情复杂,敲开老妇人家里的门,对方已经穿着整齐,坐在凳上等候多时。

        “阿婆……”

        “我早知道会有这麽一天,可以让我再看一眼他吗?”老妇眼中流下两行浊泪,浸Sh苍老g巴的皮肤。

        “两日叨扰,您,这边请吧。”宴瑟看着接近油尽灯枯的老人,心里满不是滋味。

        “姑娘,可以等等我吗?”老妇挪步到黑sE漆料所剩无几的柜子前,拿出一双八岁孩童脚掌大小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揣到x口,咳了两声,嗓音沙哑。

        “我是十六岁嫁到这个村子的。父亲获罪,兄弟流放、姐妹落了舞坊充入奴籍,是枫儿的爹把我赎回来的。後来有了枫儿,他……咳咳,却没了,我只剩枫儿……”

        老妇人神情恍惚,碎碎地念着,步子迈得沉重。

        “那日,您看到了。”宴瑟搀着她往外面走。

        老妇身子一顿,长叹了口气,“这麽多年,我一直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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