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瑟给自己鼓足气,准备进屋,一个转头,正对上堂溪燿那双深沉的眸子,脚下一绊,身子向後仰倒。
慌忙中伸手正好抓上对方的手,正要起来,只见其应激X地一甩,她直接被甩到几米之外。
这还不如直接绊倒。
这家伙伸手不就是要拉她起来吗?好大的脾气。
“你怎麽会在这儿?”她叫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大半夜的,出来吓人!
堂溪燿愣了愣,“找水。”
“喝水啊,我这就去给你倒!”宴瑟立马换上一副笑脸,谁让这位大兄弟的好感度关乎着她回家大事。
堂溪燿迟疑於她的反应,她脸上的愤怒一瞬而逝,替代而来的笑容浮於表面,却……意外的没那麽反感。
宴瑟进屋里取杯子,发现这茶壶里水是满的,这臭小子又在戏耍她!心里的火气猛烈上窜。
她又不是个老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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