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一声不吭。

        罗泓衣留给她的丹药所剩无几,她一GU脑全拿了出来,给他喂下,过了半晌才有所好转。

        “为什麽三番两次地救我?”堂溪燿的语气很冲,听起来倒像是她在害人。

        “救人,何须什麽原因。”宴瑟拿了锦帕,擦去他额上的细汗,“以後,你若如今日这般,大可喊我一声,不要自己强撑着,不然你屍首凉了都没人知道。”

        堂溪燿看着少nV笑盈盈的模样,想转过头去,脖子却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继续盯着少nV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眸子。

        “我不需你的施舍。”

        痛,不就是要忍着吗!

        前世,他幼年也曾在跪在雪地里喊过痛,招来的却是一顿鞭子。cH0U他的那人告诉他,无论何时都不能示弱,魔界这个弱r0U强食的地方从不需要怜悯和弱者,不是人欺我,便是我欺人,只有强大才能活下去。

        那人的模样他早已模糊不清,但这些话他从未忘记。

        他的伤口,从来都是在角落里默默T1aN舐,若被第二个人看到,他只会将那人解决掉。

        宴瑟知道这家伙又想歪了,郑重其事道:“不是施舍,也不是怜悯。今日我助你,来日你也可帮助我,这是一份可以传递的真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