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瑟一头钻进去,猛地撞上一双暗sE的眸子,如黑夜般,突映出一团火焰来,要将她烧毁。
堂……堂溪燿?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他怎麽会在这儿,而且也没穿什麽红衣,像是个守株待兔的农夫,但她不是那只兔子。
但对方没认出自己,还好有这个面具,否则在她进来的那一瞬就可以去Si了。
不过,对方好像也没让她活下去的意思。
这双摁在自己纤长的脖子上的手,足以说明他的意思,做梦都不带重样的,还来!
“你是什麽人?”
堂溪燿手上没使劲,肯定是怕惊扰了外面的人。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脚下的轿子已经动了起来,而她正在以一种半跪式的姿势被对方掐着脑袋,脸上的面具就像是粘上了,质量极好,便是这种情况也未有要掉下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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