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宽发丝微湿,轻声道:“我们要是再不跑,就得被那打更的,抓到现行了。”
高止一愣,此前种种犹如黄粱一梦,他刚刚......
究竟是红毛蛇妖力强甚,还是他道心不坚?高止竟陷入了无边痛苦之中。
“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的声音越发相近。
高止急忙帮陆宽宽穿好衣服,拉住她的手腕,朝着府衙后门而去,自己却衣衫不整,像极了流氓市井。
府衙后门已锁,二人只能从墙而入。
高止脑中迷离,从小巷至府衙,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跑过来的。
半夜里陆威风要如厕,沈贺鲤便牵着陆威风出来起夜,正撞上他二人急匆匆地从墙外翻进来。
沈贺鲤见高止衣衫不整,他二人又那般模样,心中也是有些数的。沈贺鲤再一次捂住了陆威风的眼睛。
陆威风想说些什么,但今日陆宽宽给他嘴上下的禁制还未解开,只得张牙舞爪地划手。
高止心下一沉,没有被打更人抓了现行,却被沈贺鲤瞧见了不整衣衫,终也是令人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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