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宽并不担心沈贺鲤会被闷死,当初他被花自怜关在坟墓中的时候都没死,这一小小箱子,应当更不在话下。
沈贺鲤在箱中躺平,虽然自己现在正与白骨为伍,并且后背十分硌人,但他却安心了不少。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陆宽宽锁完箱子之后,就直朝厨房而去。
地宫的厨房并不难找,顺着肉味儿走过去就行。
“哇啊啊啊~”而后,再顺着陆威风的哭声......
地宫的厨房也不知原来是个什么地方,总之,阴阴暗暗的,只有那灶台下面的大膛子燃着不尽的光火。
一个穿着阴差衣服胖头大耳的‘厨子’正在炖肉,锅里白津津的汁水散发着酸气,汩汩地冒着泡泡。
另一个十来岁的年轻阴差正抱着陆威风坐在血淋淋的案板前头,朝他卖着笑脸。
“小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大王今天的祭食可就指着你呢。”年轻阴差已经倦了。这个小娃娃当真能哭,从他出了地牢,一直到大厨锅中的肉炖出香味,他的哭声就没停过。
“嗷嗷啊啊~”陆威风从小就爱哭,但他倒是第一回晓得哭还能有这种作用。也算是救了自己一条命。
陆宽宽昂首走进厨房去,停在了年轻阴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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