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道长可否救救他?”晚娘也是知道尸毒的厉害的,便求陆宽宽和高止道。
“可以啊,但是事成之后,我要银锁匙作为酬劳。”陆宽宽趁火打劫。
“我不是说了么,现在银锁匙十分虚弱,如果强行迁移......”
程奉玉话说到一半,陆宽宽就将其打断。“我没说现在就要,等银锁匙不虚弱了,你再给我也行。”
“那......那也不行。”程奉玉抬头看了晚娘一眼,拒绝了陆宽宽。
陆宽宽看了看他二人,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这魄体,寄托在这花上?”邓佑容寄托于沈贺鲤发上玉簪的长明珠,而这个晚娘......这银锁匙怕不是就是她结魄的灵物。“这小东西不愿把花给我,是因为不想跟你分开吧?”
“你莫要乱说!”程奉玉急了眼。
“你们一人一魄是不会有结果的。但是......”陆宽宽只当程奉玉是在放屁。乱说什么乱说?他个才活了十来年的小屁孩儿的心思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但是什么?”程奉玉看着陆宽宽,双眼里含着无限期待。
“我正好也有一个朋友机缘巧合下成为了魄体,我们正要去为她寻找太岁肉土重塑肉身,你若是愿意把银锁匙交给我,我便顺手给晚娘也重塑个肉身。到时候,你们长厢厮守,日日耳鬓厮磨,岂不快哉?”陆宽宽笑道。
程奉玉噤了声,似是真的在思考陆宽宽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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