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今日白天的时候,荆束是跟着那巫医走了的。
“救救她,救救她。”荆束全然闭上了双眼,口中梦呓不止。
“救谁啊?”陆宽宽俯身问他。
“姑娘。救那个姑娘。”荆束于睡梦中回答。
“姑娘?”高止是越发一头雾水了。
荆束的一身伤痕,他手中紧紧攒着的寒鸟羽毛,他睡梦中一直喊着的‘姑娘’.......这一切究竟有什么联系?
高止施术,给荆束输了些精气,使他身上的伤痕霎时结上了痂。
“你这样,刚刚的金创药不就给他白用了么。”陆宽宽小声念叨,似乎不是很喜欢高止浪费自己的精气去恢复别人身上的伤痕。
“我这不是怕你好奇么。”这荆束梦中呓语,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让他早些醒来,自己说说清楚,岂不直截了当?
陆宽宽闻言轻笑。
荆束得了高止精气,缓然睁开眼,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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