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那女人突然说道。“我小儿得了风寒,性命垂危,我无钱买药,夜半难眠,那梳子便突然飞了起来,将我引到了此处。”
女人指着陆宽宽手中的木梳,额上冒汗。她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只记得梳子飞向门外,而后自己从这里醒来了。真是邪门儿了。
“我,我也是。”那男人万分惊恐的从袖中拿出了一只小拨浪鼓。“我也是这拨浪鼓突然飞起,我跟着它出了家门的。”男人记忆模糊,但经陆宽宽和那女人一说,脑中竟出现了几个模模糊糊的,自己走在街路上的画面。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至于你们手中四方缘的东西,就不要带走了。此为邪魔之物。”陆宽宽惊吓他们道。
他二人闻言,皆是立即将手中邪魔之物扔到了老远,而后从地上爬起,直往‘四方缘’门外跑。
“妖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他们的情况,好像跟我差不多啊。难道都是因为心中欲念作祟吗?”沈贺鲤问陆宽宽道。
“没错。就是自己心中欲念作祟。那卜麟子也真是好手段,用了些小物件儿,就勾得旁人前赴后继地来给他送心脏。”陆宽宽冷笑了一声。
“他要心脏干什么?不对,我们在西勃也有些日子了,并未曾听说有人被剜心致死啊。”沈贺鲤不解。
“本来就没有人死。”陆宽宽将手伸向那血水瀑布,捧了一手污血来。“如果今夜卜麟子在这儿,刚刚那两个人就不会差点死掉。”
“嗯?”沈贺鲤越发不明白了,那卜麟子难不成还是个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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