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她困在这里,她迟早也是会心情郁结而死的。”陆宽宽捏住了自己的鼻尖。这地窖里似乎还有一股难闻的腐味儿,想来在这寒鸟到来之前,这地窖已经许久不用了。
“我本不是将它关在这里的,可昨夜有生人闯入,我害怕圣鸟被偷,这才将它藏在了地窖里。”巫医说道。“这圣鸟你也看完了,可以饶过我了吧。”
“本不是关在这里......”陆宽宽轻笑。那幽暗柴房比起这地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将她带出来吧,近日不会再有人来救她了。”
巫医闻言,面上又是浮过一丝不悦。什么叫‘救’?那明明就是‘偷’。
“你今天是不是还剩了只血虫?”陆宽宽问巫医道。
“没错。就在那药柜子里。”巫医说道。
“高止,拿着那血虫回去,先医一个人。”陆宽宽说道。
“医谁?”沈贺鲤陆威风和荆束,可都染上了这西勃的怪异病症。一条血虫,不过沧海一粟。
“荆束。”陆宽宽淡淡答道。
高止默然,心下有些痒痒,却也还是回了刚刚的暗房,拿出了药柜子里的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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