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路之外看这暗巷,与在这暗巷内里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番是庆幸,是嘲弄。一番是恐惧,是绝望。
可惜,他们无论进不进这暗巷,到最后皆是难逃一死。不是病死,便是被外面的人杀死。杀你的人,可能是你未染病前的朋友,也可能是你的至亲爱人......
高止眼见这一切,却无计可施,只得狠下心来,继续走向驿站。
他遇上陆宽宽之前,只觉这世上妖魔难尽,即使他修行千万载,也无法打败所有的妖魔。可历经尘世一遭,他才晓得,这世上最令人害怕,最应该除尽的,永远都不是害人的妖魔。
驿站房屋之中,沈贺鲤正盘坐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词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梁晋与荆束坐在一旁茶桌,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副棋盘,正在下棋。
陆威风四肢舒展成‘大’字型,已然昏沉地睡了过去。
高止进来的时候,将屋中人皆打量了一番。不知为何,他心中升起一丝暖意,却又很快便被一种名为‘酸楚’的情绪给淹没。
“小师侄,你回来啦!”沈贺鲤本正在练陆威风给他的阴阳术,可一听到门响,他就停下了练功。沈贺鲤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跑向了高止。
高止手上执着一只木盒,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这是什么?是解药吗?陆宽宽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沈贺鲤指着高止手上的木盒,嬉笑着问道。
梁晋与荆束闻言,皆是转脸过来,齐齐看向了高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