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宽微怔,问她道:“你是让我多取一些你的血,去救那些染了病的人?”
寒鸟姑娘点了点头。
“外头有多少病者?”陆宽宽转脸问高止。
“单是我来的那条街路上,就有十数人。”高止朝着陆宽宽摇了摇头。如今,再要用寒鸟姑娘的血炼那么多的蛊,她是真的会死。
“那你这胳膊还是自己好好留着吧。”陆宽宽轻笑,拍打了拍打寒鸟姑娘的胳膊。“救不了呢,就别救。”
寒鸟姑娘并不收回手臂,甚至还指了指陆宽宽手中握着的匕首。
高止见此,心中微动。“我会找别的办法。”
高止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盘坐入定,于神识之中翻阅古籍。
关于寒鸟,一定还有可以周旋的余地。
外头阳光灿灿,热得离谱,西勃啊,白日与夜晚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炉膛里,一个冰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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