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理的,明明好像是有理的!
“算了,算了。”高止晓得沈贺鲤心里也不舒服,便拉了拉陆宽宽的袖子,不让她再说邓佑容的事儿了。
“那你们这大半夜的在这里干嘛?”沈贺鲤声音微微颤抖,十分委屈的样子。
“来救你狗命的。”陆宽宽出声道。
高止扶额。“你可别说了。”
高止转脸看向沈贺鲤,只见着他那张俊脸皱成了一团,仿若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一夜之间,复失娘子,还差点自剖心脏,临了还被他人‘尖酸刻薄’了一番,换做谁,怕是都不好受。
“我们入了西勃王宫,答应了西勃王去救公主,公主中了邪,我们查到了四方缘,所以才在这里的。”高止抚了抚沈贺鲤的背,给他顺了顺气。
陆宽宽见此,心间一软。罢了,他也不过就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老怼他也没什么意思。
“知道了,我以后不乱讽刺你了。”陆宽宽从袖间抽出帕子,递给了沈贺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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