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们俩都是夫妻了,自然要形影不离。其实要我放了你也简单,只要你愿意……”
“休想。”高止拿出纸笔,当场写下了一封休书,丢给了陆宽宽,而后掉头就走。
不过就是浑身生疮罢了,又有何惧?
陆宽宽无奈摇头,指间幽幽升起一团火,将那休书给烧了,却也不追上去。
小葫芦知道,妖娘娘这是在等那臭道士自己主动来求她。只是,这威逼利诱得来的‘采阳补阴’,真的能算是自愿的吗?
“妖娘娘,汪洞那事儿我还没晓得个中缘由,稀奇得紧,妖娘娘你能给我说一说吗?”小葫芦今日又睡了个回笼觉,不曾想就错过了他们捉捕汪洞。
“有什么好说的?凡人都是那样,都紧着有利于自己的事情说,真相究竟是什么,旁人怎个晓得?”陆宽宽一提起这事儿,就面露烦色。汪家老爷和汪洞这两人,谁都是有隐瞒的,真真假假,陆宽宽才懒得去计较。
小葫芦闻言,点了点头。“还是回去睡觉吧。”
高止沿着乡道一直向前走。对于他来说,去哪儿都无所谓。
估计是因为离陆宽宽越来越远了,高止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了起来,四肢上的力量也渐渐被卸去。高止摸了摸自己的脸,疙疙瘩瘩的,是真如陆宽宽所说,生了疮。
高止继续向前走,脸上的毒疮却越来越疼,高止再上手去碰它的时候,一碰一破,血水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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