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氺阁的方士?”陆宽宽突然想起刚刚王黎说的话。“就是你给那狗皇帝炼银的?”
沈贺鲤闻言一惊。“你怎么知道?”
这世上知晓这件事情的,绝不超过三两个活人。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问问你知不知道。”陆宽宽眸中顿起火光。“你那不靠谱的炼银之术,害死了远在边关的数千名无辜将士你可知道?”
沈贺鲤咽了口口水,似乎对这件事情略有耳闻。
“什么意思?”高止脸色顿沉,他没想到沈贺鲤惹得事儿这么快就招来了祸端。
“柳若梅让我们找的王黎将军,就是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战争补给而死在了边关。”陆宽宽简言。
“怪不得你这么害怕我把你在宫中的事情告诉师祖。”高止心脏忽的一疼。就因为这个不成器的,那千百将士就这样永远埋藏在了黄沙之中。
“这事儿不能全都怪我!”沈贺鲤指了指龙床上的皇帝。“是他无能,无法让这国家昌盛。没有我,他更是酬不出粮草。那些将士战死,不过都是命罢了。”
“你还有理了!”高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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