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杀那柏岭旧山君的时候,他还在睡觉,那呼噜打的像震天雷一样。”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高止脑中嗡嗡作响,头疼得紧。他强撑着起来,遍寻鞋袜不着,便光着脚走了出去。
天已黑了,月亮是滚圆的。月光倾泻而下,颇有些意趣。
陆宽宽与梁晋坐在洞府外的石凳上,把着酒瓶,不知在说些什么好笑的,石桌上散着鸡骨架,二人的面上都红红的。高止还是第一回看见陆宽宽笑得这么恣意。
“陆宽宽。”高止轻声喊她的名字。
陆宽宽蓦然侧过脸来,眼中似有烟雾缭绕,媚态天成。
“你醒啦?”陆宽宽喝了许多酒,却也不过微醺而已。
高止还是无甚力气,但他还是缓然放下了扶着墙边的手,想要朝陆宽宽的方向走。
“走得那么费力,你就歇歇吧,我过去。”陆宽宽扔下酒瓶,落在地上叮当响。
陆宽宽双手撑着石桌,缓然站了起来,走到了高止跟前,伸手去碰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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