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徒孙呢?”陆宽宽一见到许道临,就忍不住背刺他。“三天了,一滴水米都不曾送来。”陆宽宽每每去厨房讨要,都被拒绝,都说是许道临的命令,不让高止进食。
“阿止三日不曾进水米,已然入了濒死之际,只有这样,我才有办法拉他回来。”许道临解释道。“死即是生,生即是死。”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要......”陆宽宽听了这话,顿觉耳熟。‘死即是生,生即是死’。
“是的,我要送阿止入阴阳境。”许道临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保他安稳醒来之法?”陆宽宽还当他有什么好办法,原也不过是步险棋。
“你对阿止没有信心吗?”许道临反问。“阿止赤子之心,虽想法甚多,走了弯路,但他如今已无情丝,何惧?”
“他的魔障单单只是一个情字?”陆宽宽就是不信高止。这小道,脑子犟得很,当初不也是说叛出师门就叛出师门了?
“那姑娘可还有其他办法?”许道临微微一笑,如同现今之江山,正在由他指点。
“我就不该信你。”陆宽宽瞪了他一眼。“送我跟他一起入阴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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