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怎样?总是怎样?”陆宽宽捧住高止双颊,用力让他的双眼对上自己的双眼。“你说说我总是怎样?”
陆宽宽笑着亲了高止面颊一口,而后问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真是.......你明知道你怎样我都喜欢,你还要问。”高止伸手抱住陆宽宽的腰肢,吻上了她的柔唇。
陆宽宽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来,立即解开了高止亵衣的衣带,狠狠将他的衣衫脱下,扔到了地上去。
高止转身,将陆宽宽按到榻上,伸手入其亵衣,将内里肚兜扯下,扔到一旁,而后那手便再没从那衣衫中抽出。
“阿止!陆宽宽!阿止!陆宽宽!”门外忽传来沈贺鲤的喊叫声。“开门哎!”
“呼——”高止喘着粗气,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陆宽宽的双唇。
陆宽宽柳眉蹙起,愤恨道:“大半夜的,他过来做什么?”
“不知道啊,要去给他开门吗?”高止轻抚她的发丝,眼中迷蒙又情欲。
“开门啊!睡了?睡了也醒醒!佑容,佑容她终于回来了!哈哈哈~”门外传来沈贺鲤肆无忌惮的笑声,高止与陆宽宽闻之,皆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去开吧,他在外头怎样都行,但佑容不能冻着。”陆宽宽起身,拿起一旁屏风上的宝蓝披风,丢给了高止,而后自己也拿下屏风上绛红外衫,将自己紧紧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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