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犬戴着金项链，一双眼睛凶狠地盯着她。
“有意思？”用这种方式带她来，有意思。
“挺没意思的，不过孩子你该回来了。”老头拄着拐杖，认真地说道。
他胡须很长，遮住了他的唇，
比起花白的头发，他的胡须是全白的。
周熙然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悠然地坐下，拿起跟前的花茶，喝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
“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
“关于那个男孩子的？”
“你调查了？”周熙然能想到，因为这是他们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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