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叶犹豫了,坐几年牢,只有法官能判,还没有开庭,她怎么知道。
不过,据律师的说法,至少十年,或许更多。
随着受害举报的女孩越来越多,指证莫渊的同时,也都在指证着尹千帆,她是明知故犯,重上加重,哪怕是轻判,哪怕是交齐了赔款,十年的牢狱之灾也跑不了。
想必,这些谢玲也知道,她骗她,只怕弄巧成拙。
谢玲又问:“你能保证一定会减刑吗?”
“能减几年?能不能减十年?”
“……”
看到她无法应答,谢玲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疯疯癫癫的,抱着果果,站在那宽度只能容纳一只脚的水泥围墙上,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阿姨,您……先下来,好吗?”
时间不早不晚,但天色忽然阴暗下来,头顶厚厚的云层,压盖得不透日光。
风越来越大,楼下的树枝疯狂地摇曳,楼顶的人,站都站不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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