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行比他多呆了两分钟,一出来就找了个墙角作呕,任谁都抵挡不住这种生理反应。
那一刻,他们俩个大老爷们,都由衷地佩服乔一然,竟然还能在里面仔细观察和研究尸体。
“姜守正现在这幅样子,小姜怎么受得了看?!乔法医说,可以找人美容一下,至少看起来像一具正常的尸体。到时候,再让小姜去看一眼。”
“从苍南公寓出来后,我就约了兄弟们在附近的球馆里打球,想着找机会告诉小姜,有兄弟们陪着他,他也能好受一些。刚到球馆,陈锋就发来了求救信息,我就立刻赶回来了,他们各自找的狙击点。”
“球也没打成,话也没机会说,我这心里,确实很难受。”
赵周韩从不轻易倾吐内心,连他都说出了心里难受,那么,姜云霆,骤然以这种方式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该是怎样的痛苦?
同一个家里,同一个地方,先走了母亲,后走了父亲,他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赵周韩叹了口气,“他们家空置了好多年,这以后,只怕会一直空置下去了。”
“那沈清呢?沈清通知了吗?”池小叶忽然问道,“姜守正几天不联系她,她不找吗?”
“沈清由保卫部通知,据说,她已经订票飞过来了,刚出的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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