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池小叶也不想过多地为难她,但是,话必须得讲清楚。
“其实刚才你爸已经向我们讲明情况,也道过歉了,就是一些职场里的小争斗,无伤大雅,小事。可你呢?动不动就开除人,动不动就让人下跪,谁给你的胆量?你爸吗?我看你爸倒是通情达理的,他可没你这么猖狂。”
“我错了,”刘柯伊低头恳求,“我真的错了,对不起……”
“那那那那,你可别哭啊,你一哭,整得我欺负你似的。”
刘柯伊一咬嘴唇,憋住了哭。
“行吧,事已至此,就不跟你计较了,带你爸回去吧。”
“谢谢……”刘柯伊狼狈起身,不敢抬头,不敢看谁,含腰低头地退了出去。
刘达摔了一跤,面部着地,额头肉眼可见地起了一个肿包,现在是醒着,但随时都有可能醉倒,刘柯伊一个人根本搞不定他。
她无助地望着楚霄。
楚霄没有理睬她,只是小声地对刘达说:“刘董,站起来,我背您走。”
“好……”刘达已经不清楚了,眼睛都快睁不开来了,大着舌头说,“楚霄,我就知道……我没……没看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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