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倾寒见赤司千星关上门走后,立马把那张名片扔进了垃圾桶,她一下子躺倒在床上,看着奢华的房间,突然觉得有种压迫感,有种即将要溺死的濒死感,浑身发麻。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洋娃娃一样,无论做什么,去哪里,都由那个主人决定,自己毫无反抗的余地,只剩下表面光鲜亮丽,但内在一定是溃烂,快要面目全非了。

        她莫名想起了最初见陈墨时的场景,她在古典部欢迎新社员,这个原本是爵士部的社员不小心闯到了她的社团中,骆倾寒第一次遇见了不会一直盯着她看,眼神总是游离在她身上的男人,他非常有分寸地称自己学姐,对于其他人对自己地评价也是忽略,自己知道学校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说自己的,漂亮但心机颇深的妖艳女人,很开心,我终于变成了这种城府颇深的人。

        骆倾寒又想要了赤司千星的话,是啊,也许他也是那个拼命反抗命运的人,他的那头长发,根本不像是正儿八经的少爷,更带有痞性,也许他的猖狂轻浮,也是逼不得已。

        正当她消沉不已时,房间的门又开了。

        “滚啊!”她气急败坏,并不想在这时候被人打扰。

        “你就是这样跟你父亲讲话的吗?”

        骆倾寒的父亲用一股无比严肃的眼神看着她,那不是作为父亲该有的表情。

        “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这么好的亲事,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对人家赤司家是什么态度!”

        “你是给我找吗?你是为了你自己的地位!”

        又开始了歇斯底里的争吵,只要这两人独处,根本不会像普通家庭的父女一样,有机会坐下来聊聊,一起看看电视,他们两个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和睦的相处过,有的只是两个暴怒,互相不退让的父女,像是见了仇人般。

        “你凭什么安排我的人生!你凭什么!!你凭什么未经我允许与他们家订下婚约!我不会同意的!我绝对不会妥协!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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