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吃饱喝足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盯着季梦幽和谢一燃,嘴角微提的会心一笑,也懒得再掺乎她们之间的事情,便挥着手朝侧殿走去。

        就在一只脚踏出关雎宫的正殿之时,她回头朝着季梦幽刻意强调了一下:“季梦幽,之前说好的,今晚我在关雎宫的侧殿住下了,你可别忘了。”

        季梦幽想再说什么,贵妃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旁边谢一燃的疑惑:“你和贵妃她商量了什么,怎么你把侧殿让给她了,你晚上住哪啊?”

        季梦幽尴尬的咬牙笑:“王爷,您说呢?既然我不能去侧殿住下了,自然只能够留宿关雎宫正殿了。总不能,让我去宫女的伙房去睡一晚上吧?”

        “也不是不可以……”谢一燃小声嘀咕着。

        季梦幽疑惑的瞥向他:“王爷,你说什么?这关雎宫好歹是我的寝宫吧,您这在我这吃吃喝喝的好生伺候着住下,怎么反过来,倒是想把我赶出去啊?”

        谢一燃也是尴尬的笑着回应,一边说着:“哪有,我就是打个比方。只是我要躺在床榻上养伤,那你要躺在哪里?也是那张床榻上吗?”

        其实说到这里时,谢一燃心中正在窃喜。他可巴不得季梦幽和他同床共枕,虽然如今的伤口仍有撕裂的痛感,但那不影响自己和季梦幽躺在一张床上。

        或者换句话说,即便是因为他与季梦幽同床共枕,伤口变得十分疼痛,那也无所谓。他能够忍受得住,只要原因是同床共枕就无所谓。

        季梦幽低声“嗯”着,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王爷,你说要是现在命人,搭建一个床榻,还来得及吗?”

        谢一燃着实被这问题吓了一跳,双眸放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季梦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缓缓坐回到床榻上,又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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