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充满了愧疚。
“我……不是个好丈夫！”他传输出他的意念来。
冰冷灵儿和温柔灵儿没有说话，两人沉浸在陈扬那丰富如海的记忆之中。
许久许久之后，彼此都安静了下来。
“对不起！”陈扬轻声说道。
温柔灵儿却是抽泣说道：“你受了太多的苦。”
她的眼里，看到的是陈扬的痛苦，绝望。她看到的是陈扬面对陈天涯时的无助，看到陈扬对母亲的思念，看到陈扬历尽千辛万苦营救冰冷灵儿。看到陈扬因为陈妃蓉和洛宁的死悲痛欲绝。
当然，她也看到了念慈。
冰冷灵儿却是探出法力，就像是她的两条手臂一样，紧紧的搂住了陈扬的法力所在。就像是要将所有的安慰都给陈扬。
“以后，我保护你！”冰冷灵儿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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