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不掉！”沼泽人一字字道。
陈扬道：“我让紫衣来对付你，我趁机攫取你的沼泽力量，然后再次净化。慢慢的，此消彼长之下，你会越来越弱。当你力量不够时，你就无法再维持规则审判。”
沼泽人道：“你……”
陈扬又道：“如果我帮您恢复真身，出去之后您要杀我的话，那您就是真的将我推到了祖神那一边。我没办法，只能去联合裁决所来对付您。荒原没有了规则审判的庇护，只怕不行。”
沼泽人怒道：“那你是找死！”
陈扬道：“前辈，我现在发现我们进入了一个死循环的局，没有别的路好走。你没有选择了，我也没有选择。我不毁掉规则审判，就没法将荒原人带出去。不带他们出去，我就无法报仇。而如果我直接毁掉规则审判，那么您就会死，您的真身再过多少年都恢复不了。天道正在干预我们，不是吗？”
沼泽人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他说道：“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扬冷笑一声，道：“如果这是一个局，那就说明，天河神国的被毁也有祖神的意志在操控。那么，祖神也是我的仇人。整个星域，都将不可饶恕。他要借我的手来消灭您，我却要借您的手来毁灭他，他是作茧自缚。如今你我的力量联手，他就算活着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何况他已经死了！”
沼泽人沉声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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