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屋里的人不住地打喷嚏,一声紧似一声。

        坐在院里的张松花担忧的朝伙房望了望,拉着一旁的徐连翘,催促说:“翘翘,你快去看看。”

        徐连翘搓着手里焙熟的花生皮,身子随着老人的手晃了晃,“麽事。”

        “撒麽事?他一个城里来的娃子,哪儿见识过野葱的厉害!”鲜嫩的小蒜水分充足,气味格外辛辣,剁切时如果不做防护措施,会呛得双眼流泪,喷嚏不止。

        “阿嚏——啊——啊——”一道人影从伙房里飞奔出来,扶着门前的树干大口喘着粗气。

        赵钰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的眼睛被蛰得火辣辣的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阿嚏——阿嚏阿嚏——”他一连打了三个很响的喷嚏才停下来。

        这是些什么变异植物啊,威力这么大,比他切过的洋葱头还要辣眼睛。

        “小赵同志,快去洗洗,洗洗!”张松花想去给赵钰打水,被徐连翘按在凳子上,“我去,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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