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又听到了一些古怪的钟声,除了佛香,就是钟声,秦晚说,“我们应该离一座寺庙不远。”

        窗户一点光都没有,地牢的阴暗又潮湿,顾瓷摸着墙壁的水渍,微微蹙眉,季珹昏迷后一直不见清醒,躺在顾瓷的大腿上,秦晚围着地牢转了一圈,外面荷枪实弹的特工不知何故,已撤离了,秦晚敲了敲窗户,“有人吗?我们需要药品。”

        外面无人应答,容黎有些发烧,喝了一瓶水,顾瓷把自己藏起来的消炎药给他吞了一片,他脸色难看地靠着墙壁。

        五角洲!

        为什么会是五角洲!

        这是黑鹰和极道都讨厌的地方。

        秦晚见没什么人,坐了回去,“容黎,为什么季珹反应这么大?”

        “你不是调查过季珹的资料,他在五角洲长大的。”容黎淡淡说,他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季珹,想到了当年刚见到的小少年,半人半鬼似的。

        “他的资料,我又不感兴趣,就是知道他在五角洲长大的,五角洲那件事我又不了解。”秦晚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并未过多调查,她就是知道季珹在五角洲长大,却不知道季珹在五角洲经历过什么,这明显是应激反应,应该受过很大的创伤。

        容黎并不想和外人说季珹的隐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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