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陆知渊沉声说,“我发誓,我一定如你所愿!”
顾瓷有些哽咽,“嗯!”
黎江去找医生,开了安眠药,顾瓷在陆知渊的眼皮下,吞了两片,乖巧地躺在他身边,顾瓷吃了药后,也一直看着他,陆知渊狠心地别开目光。
顾瓷上辈子的创伤,从未治愈,又要经历一次,难免会生出心魔来,可她不能一直这样偏激,敏感,又执着。
陆知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她枕在他的臂弯里,明明他才是半残,差点殒命的人,可顾瓷看起来,比他还要糟糕。
他伤在生理,很快能治愈,她伤在心里,看不见的伤,最是难治。
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疼。
他的手,习惯性地抚上她的耳朵,像是上了瘾,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七天,可戒掉一个习惯,有时候需要一辈子。
顾瓷呼吸绵长,总算睡着,黎江敲门进来,陆知渊拿过一个隔音耳机,戴在顾瓷耳朵上,“什么事?”
“季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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