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临油盐不进,陈良友也不着急,“蒋总,这事是我们的错,不如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体现我道歉的诚意,你才能满意?”

        他已说得这么直白,蒋君临和顾瓷对视一眼,蒋君临说,“这事也很简单,我希望你到他们的坟前祭拜,认错。”

        陈扬怒声说,“蒋君临,你被太过分了!”

        陈良东也觉得过分了,陈良友是什么身份,去坟前祭拜道歉,的确难为他,且容易落人话柄,陈良友脸色不善,蒋君临轻笑,“很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如果我去他们坟前祭拜,道歉,蒋总愿意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妻族吗?”陈良友问。

        蒋君临轻笑说,“放过是从何说起,华兰银行最近是根据政策调整业务,有一些业务要整合,有一些业务要摒弃,都是手下人在管,我也不怎么过问,你说的是哪些事,我回头问清楚了,给你一个答复。”

        陈良东,“……”

        这话和刚刚陈良友说的天黑,属下指挥没看清楚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手下的过错,和他没关系,他也不知道,你若真觉得有错,我回去训一两声就好。

        只要陈良友若是愿意答应他的条件,他也不是不能高抬贵手。

        “行,我答应你!”陈良友签下这不平等条约,他一点都不意气用事,也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

        “你的手好些了吗?”蒋君临看了一眼他骨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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