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先要在村里站稳脚跟,儿子才能去县城读书,儿子在县城里要站稳脚跟,孙子才能去一线城市,孙子站稳脚跟,重孙才能有更广阔的天地,几百年的家族屹立不倒,有属于自己的人脉和底蕴。

        老太爷和张老相谈甚欢,还带他欣赏自己新得的蝴蝶兰,养得特别好,也很珍贵,说起花草头头是道,张老显然有些急的,老太爷却慢悠悠的拉着他逛暖房。

        蒋君临还是下楼来,他最近心情不好,家里人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来,导致于他们想说季珹的事情,都没有一个敢说的。

        倒不是长辈们真的怕他,只是不想在这多事之秋给他添堵。

        老太爷见他下楼,乐呵呵地说,“君临来,你来陪你张爷爷逛一逛,爷爷有点口渴,去喝杯茶,千万别怠慢了。”

        “知道了,爷爷!”蒋君临颔首,等爷爷不见人影后,蒋君临说,“张爷爷有什么事情派人说一声,我亲自上门,怎么好意思让你亲自来找晚辈。”

        张老说,“我们两家离得近,我老骨头一把多走动也好,君临啊,你在查陈良友,是不是?”

        “张爷爷消息很灵通啊。”他命令刚发出不到十二个小时,张老就收到消息。

        “不能查。”

        “为什么?”

        “这是命令!”张老蹙眉,“你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他扬名立万时,你还没出生,有些事不是聪明就能弥补的,这一次极道出事,我们都很遗憾,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事成定局,也会有人为此事负责,你不必再深究。”

        蒋君临冷笑,“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住在陈家老宅,陈扬中规中矩,妻族在金融业的地位也根深蒂固,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你能查到就是一些内幕交易,这不痛不痒的。陈良东和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真要出了事,陈良东也会受牵连,你们给顾子遇铺的路也都成空。”张老说,“若这些你都不在意,陈家旁系盘根错节,是一个大的宗族,你得罪的不是一个人。君临,你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不要再给自己树敌,这和五年前你隐身在背后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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